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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洁工——隐形的女人来自新新向日葵00:0016:37
学生时代,我常说要做劳动群众的小学生。
上班后,我却好几年没跟单位的清洁工说上一句话。
似乎经历过一次变化,她们的工资变成了我们公司直接发。实际上,她们跟我们一样,应该叫同事的。
有次报社举办广播操比赛,我们的队服是水红色的T恤。几位记者私下里笑说:“跟清洁工的工作服一模一样,呵……也就穿这一次啦。”
我不像这期节目的撰稿者(名字叫“子衿”),知道她们在哪里吃午饭,几点吃。
我跟清洁工说上话,是在今年年初。挂点明溪奋发村的第一书记叶荣青同志反映了一户紫薯滞销的事,我们拉来福州义卖,弄得满办公室十分肮脏。而且番薯非常重,一个女人如果要搬又要打扫……实在于心不忍。所以我一边一天天地跟她说不好意思,一边也分担一些清洁任务。
后来,义卖红豆杉,又麻烦了她。
一次我们内购红枣,她看到了,也问能不能买一包。坐在前面的鲜雨杉记下了她的名字。好像叫吴什么,记不清了。这是仅有的存在感,也是仅有的我们觉得跟她距离不那么远的时刻。
子衿无意间探到了一位保洁员的感情经历领域,我不知道这种事还有多少。但愿是个例。
但是她们失去的东西何止一件呢?
图/朱建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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